那拉头好痛Ab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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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泪(十七)废子1

b:今天宜修的戏份不多

宜修捡起那盏灯照了照周围,可是天色依旧很暗,树木又多,因此她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就和剪秋继续走了,但还是因为恐惧而加快了脚步。

“侧福晋您可回来了,可找到药了?”

今晚营地里没有宴会,十分安静,所有人都忧心忡忡,宜修刚才回来就看到苏培盛迎上来,想来是胤禛叫他等在这儿的吧。

“找到了,你去告诉王爷吧,我要赶快把药送过去。”

苏培盛答应着退下去,不过不用他说,王爷早就知道侧福晋回来了……

……

宜修赶到皇帝御帐的时候太子正好从里面出来,两人照了个面便各自去了。

而太子觉得身上疲惫的很,正想回去打个盹,谁知底下人突然禀告说索额图来求见,他只好又打起精神来。

回到帐篷时索额图已经在侯着了。

“臣拜见太子爷。”

“免礼吧,”太子走到座椅前坐下:“这时候求见有什么事?”

索额图听到太子问话立时正了神色答道:“臣深夜前来只因想到如今皇上病重,营地应当多添些守卫,若是您吩咐下去,等皇上好了定然念着您护驾孝心。”

“对呀!”太子一听这话可是彻底来了精神,对索额图是连连称赞:“还是你聪明!”

……

“太子有令,营地内外加强守卫都醒醒神,打起精神!”

一时间混乱起来很多人都被惊动了,胤禛也从柔则的帐子里出来,问了领班侍卫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会儿几位爷都聚到了御帐,来看看皇阿玛有没有受到干扰,顺便过问一下病情。

皇帝吃完药已经在隔间歇下了,而宜修还留在这里帮着太医整理药材呢,之后只有胤禛多留了一下告诉宜修要早点儿回去休息,宜修只简单地答了一句知道了,有些顾不上他,他也不再说什么转身要走,一掀帘子正好看到静言不知道要去哪儿。

“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

“妾身的侍女白天出去一直没有回来,妾身担心有事。”现在这么乱,静言还正在苦恼该怎么办呢,一看见胤禛就赶快过去告诉他这件事,不管怎么样也是活生生的人,不能就这么不管了。

“你回去,本王派人去找。”询问了大概体貌特征之后胤禛便派了手下护卫前去寻找,只是一时半会儿还没消息。

人派出去直到天将将才回来。

……

“禀王爷,”护卫长回来时胤禛还没起身,他站在帐子外面回着话:“臣带着人在后山山谷下找到那名侍女时她已经死了,臣判断是从高处坠下所致,应是昨日下午的事,在她周围还散落着这个东西,应该不是她的。”他从袖子里拿碎片,只等着胤禛出来查看。

“什么东西?”胤禛穿戴好走出来,虽然只有一片碎片但他还是一眼认出这是去年菀菀生辰的时候他送她的汉白玉佩。

难道……他心中已然有了猜测,转身进去,柔则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

“发生什么事了?”她问胤禛。

“我送你的玉佩呢?”胤禛也问她。

“玉佩……”柔则瞬间清醒不少,也心虚起来但她必须极力克制,不能太明显。

她当然知道那个玉佩在哪儿……

这还是犹郎的主意呢,当时他说……

“把这个一起扔下去,如果她被找到了就是偷盗你的珠宝,逃跑时慌不择路所以才失足摔下去的。”

……

“玉佩我放在……”柔则下床到处翻找,看上去很慌张,就像遗失了很重要的宝物一样:“找不到……会不会被偷了……是我保管得不好……”

她像是难过极了,只听那声音便叫人忍不住怜惜,胤禛一边说不怪你一边将她拥进怀里,他就说嘛,菀菀怎么会把他送的东西给别人呢。

“确实被偷了。”他说。

“谁偷的,找到了吗?”柔则抬头,满脸担心。

胤禛微叹一声说道:“找到了,是李格格身边的丫头,可她已经死了,玉佩也摔碎了……”

他拿出那个碎片给她看。

“嗯……”柔则想了一下,但她当然什么都知道:“或许李格格也不知道这件事。”

“嗯。”胤禛正想出去柔则却拉住他,他明白她的意思:“放心,我只是去告诉她人找着了。”

……

“王爷,”静言一见到胤禛就跳了起来:“找到凌霄了吗?”

胤禛走过去坐到座椅说道:“找是找到了,不过她偷了福晋的玉佩,已经在山谷摔死了。”

“啊……”静言被他的话吓到,好半天才说:“可凌霄昨天下午都一直在后山,又怎么可能去偷东西呢……”

“有物证在这儿。”胤禛再次拿出那块碎片。

“是妾身育下不严。”静言看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跪下来:“可是妾身也不知道她会这么做啊……”

“本王知道,福晋已经替你说过了。”

……

这天九爷天不亮就起了身,因为想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参,好采来献给皇阿玛。

“想不到太子比臣弟还早啊。”

他在营地中间看到太子时他正支了靶子练习射箭。

“皇阿玛虽然病着,可咱们也不能松懈啊。”太子停下手上的动作,两人说起话来。

“太子所言极是,”九爷颔首,像是真的恭敬:“等皇阿玛龙体康健以后看到太子如此刻苦,还加了这么多侍卫护驾必定十分欢喜啊,到时还望太子替臣弟多美言几句才是。”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太子呵呵一笑,心里清楚九爷这只是在假意奉承,他们兄弟几个表面和和气气,实际上各个都为了那九五至尊的位子互相使绊子……

……

皇上经过了一个半月的调养已然好了很多,都可以下床走动了,当然这少不了宜修的照顾,因此他连带着对成壁和胤禛都亲厚许多。

下午依旧是宜修来侍奉汤药,此时皇帝正站在帘子边,心情也算不错。

“您怎么站在这儿啊,着凉了可不好。”宜修进来制止了他。

皇帝笑着,颇有些搪塞的意味,不过还是走回里面坐了下来,随后问宜修。

“这外头怎么多了这么多侍卫?”

“好像是太子爷担心您病中会有事,所以特地安排的。”

“哦……”皇帝应了一声,没在多说。

宜修看着他有些怔愣。

看皇上的神情莫非是在怀疑什么……帝王家当真疑心重,亲儿子都要怀疑。

她不禁为自己感到几分忧伤,她嫁的也是帝王家,她也有儿子……她希望弘晖永远不用遭受这些……

……

两天后的夜晚寂静异常,天上一颗星子也没有,月亮也是雾蒙蒙地,格外阴沉。

皇上遣走了侍疾的妃嫔,屏退了左右,单独叫来了太子,一开始太子还在沾沾自喜,认为皇阿玛是要嘉奖自己了,谁知却迎来一顿雷霆之怒,皇上责备他近段时间心高气傲,不知收敛,而且还说……

“你用这么多的侍卫来监视朕,要不要将弑君弑父的心思表现的再明显一些!”

“皇阿玛……”太子顿觉脊背发凉,“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他是真的冤枉啊:“皇阿玛明察,儿臣万死也不敢啊!”

上首的皇帝冷哼一声,显然不太相信他说的。

“就算你真无此心,那希望朕早日退位让贤这话是你说的吧!”

“儿臣没有……”真是冤上加冤啊,他确实没有这么说过,那到底是谁抓住了皇帝多疑的弱点,传了这种话给他听……

太子现在哪顾得上细想,只能想尽办法解释,可皇上却觉得他是在狡辩,更认为他敢做不敢当,是气上加气。

“你自小被立为太子,如今却真叫朕失望!”

……

“爱新觉罗胤㭁,不忠不孝,心怀不轨,着废除太子位,钦此!”

这道圣旨惊动了整个皇营,也令所有人震惊不已,但这件事还没有结束……

第二天下午,大爷去见皇上,先是指责太子……哦不,二阿哥不孝随后却说出愿意替父弑子,杀死二阿哥这种话。

皇帝听了感觉又呀然又寒心,同样训斥他不忠孝,不有爱,不仁义,说他与二阿哥的心思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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